夢遊意念中的仙山嶽景,秦德奎明白了蓮花的床上手腕,第一次體驗了深切到骨髓裡的暢快淋漓。慢火,有慢火的奇妙,疾風暴雨,有疾風暴雨的透辟,把玩起來,瓜代著暈醉。他玩弄的女人多多,美人如此多嬌,實屬罕見,他完整被征服了。
“嗯。”蓮花緊緊地抱住了秦德奎,暈了疇昔。
“好,好,滿滿鐺鐺的,真是奇妙極了!”秦德奎哮喘得一聲緊一聲,不失時機地觸及她的最敏感最巴望的點位,“如何樣,癲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