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無賴[第2頁/共4頁]

聖元帝終究弄明白夫人在說些甚麼，先是緩緩點頭，末端拊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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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一眾嬪妃便齊齊跪下高呼，“請娘娘為妾等做主。”

“啟稟皇上，這是皇後孃娘命人送來的，說您已近而立卻無子嗣，勸您雨露均沾。從今今後她會日日派人送宮牌過來，您想幸誰就直接翻牌子，該嬪妃得了音信也好早作籌辦。”

“賢後我要當，夫君我也想獨占。可不成以？”關素衣直勾勾地盯著他，“你能為了葉蓁背那麼多年罵名，替我背一背也不算甚麼吧？”

關素衣鬆開握了好久的拳頭，不答反問，“你隻拿了一塊宮牌返來，其他的呢？”

話落她感覺胃裡一陣翻滾，閉目按捺了好一會兒才把噁心的感受壓下去。

關素衣閉目道，“趁大夥兒都在，便把宮牌直接送去未央宮吧。得了召選的人歸去好好籌辦，但願能儘早為我皇室開枝散葉。”

關素衣不答反問，“那麼您呢？您對我又是哪種豪情？倘若我明顯白白地奉告您，不要臨幸彆人，此生獨我一個，您會感覺我貪得無厭嗎？”

不等忽納爾答覆，她持續道，“你曉得甚麼是愛嗎？比方你獲得一件很貴重的寶貝，內心愛得不可，便老是將它拿出來摩挲，某一天被朋友撞見，朋友也感覺喜好，便向你討要過來共賞，你二話不說便承諾了。這是愛，卻隻是對玩物的愛，哪怕與人分享也不會感覺痛心。另有一種愛叫獨一無二，此生不渝，不能讓任何人分享乃至碰觸，若不謹慎讓旁人多看一眼，都會感覺剜心普通疼痛。”

關素衣終究安靜下來，坦誠道，“那麼我又要仗著皇上的喜好耍一次惡棍，還請您包涵。”

未央宮內，聖元帝正在與幾位臣工參議治水事件，好不輕易得閒，正籌辦換了常服去椒房殿伴隨皇後，卻見白福捧著一個托盤出去，神采有些古怪。他往裡一看，倒是二十幾塊墜著各色流蘇的小木牌，其上雕鏤著宮殿與嬪妃名號。

“讓朕燒了。”聖元帝厭倦了她老是轉移話題的做法，卻又捨不得拿她出氣。

聖元帝陰沉的麵色垂垂被疼惜代替。他一把抱住夫人肥胖的身材，啞聲道，“你愛我是嗎？你是不是想說你愛我？獨一無二，此生不渝？”

思及此，世人趕緊異口同聲隧道，“謝娘娘賜妾等宮牌。”盤婕妤僵坐半晌，畢竟是跟從世人一塊兒跪下去，心中儘是屈辱不甘，卻又無可何如。

沈婕妤捧著宮規上前幾步，叩拜道，“娘娘警訓，妾等莫敢不從，當恪守宮規，安守本分。然，娘娘貴為一國之母，最嚴峻的任務應是為皇家開枝散葉，連綿子嗣。皇上已近而立，宮中卻全無喜信，娘娘是否該規勸皇上雨露均沾，播撒龍種？妾等入宮幾年，竟無一人得沐聖恩，此前宮中無主，妾等心存憂愁卻不知向誰申述，現在娘娘執掌六宮，高居鳳位，是妾等統帥，還請娘娘為妾等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