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神采,天一便明白了,“就連您本身都冇法做到,如何能夠要求彆人呢?更不要說那些是以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人了。再說,我不是冇有說過,但是當時候兩邊打的水深熾熱,殺紅了眼,哪有人聽,乃至還覺得我是叛徒,最後我也就自我放逐到了六界,不再管那些世事了。”
坐以待斃可向來不是她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