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冇事。”固然當時的認識有些恍惚,可許至心還模糊記得官錦年當時帶著哭腔的聲音。
“喜好嗎?”看著女兒白白的小臉,官錦年臉上的線條變得格外的溫和。
想起許至心生孩子時的那種痛苦,官錦年都感覺本身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