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離身子一僵,又羞又怒,臉上刹時就燙紅了。
她眼睛微微一眯,看了看杯中鮮紅的血腥瑪麗,一飲而儘,把酒杯留在了酒台上,伸出了一隻柔若無骨的手。
章嬈笑容更豔,手指一翹,勾起了他胸前的一枚鈕釦,問道:“那,你明天來是先生的意義呢,還是你的意義?”
“明天早晨,是誰就如許勾著我,欲拒還迎?”
威廉的手環在她的腰後,眉梢微微一挑:“章蜜斯,難不成你覺得隻要你能來,我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