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麼呀?”舒離可貴起了興趣,如何容得他如此含混?
“這麼多年你心心念唸的人是誰呀。”她的聲音低柔,卻透著難以粉飾的一絲笑意。
想必是疼得難以忍耐吧?
她俄然想起了他從清城返來的那一晚,她也是如許從背後摟住他,臉頰貼在他的背上時,他全部身材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