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她是死是活,是傷是殘都跟他冇乾係。
季然冷冷一笑。
“季然,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我們分離吧……”
嗬嗬,她叫他請自重。
猖獗地翻箱倒櫃,終究,在藥箱的一角,找到了阿誰瓶子。
卻緊接著,彈入了一條簡訊。
這是故鄉的氣味。
她身上穿戴的是便宜的職業裝,袖口上模糊另有一絲線頭,她的手掌心中,生著薄薄的一層繭子。
江亦楓看動手機在手掌中震驚,並未接起,手機又響了幾聲便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