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本性[第1頁/共4頁]
白夏上前替華夕菀調劑了一下後背的軟墊,讓她躺得更加溫馨,“郡王妃,等下郡王爺就要返來了,可要服侍您打扮?”
白夏看了眼她穿在身上的素色白梅飛紗裙,以及裙子上麵模糊暴露的足尖,退到一邊不再多言。
他用錦帕擦了擦手,然後把錦帕扔到了張公子身邊,不疾不徐道:“恰好我此人不太喜好骨頭硬的人,特彆是派人刺殺我的硬骨頭。”他抬腳踩在張公子的腦袋上,讓對方整張臉都貼在地上,語氣變得有些森然,“既然你骨頭這麼硬,那麼就給我好好硬下去,到時候可千萬彆哭著告饒。”
“你說郡王妃在院子裡練拳?”晏晉丘對著銅鏡理著衣衿,聽完木通的彙報,微微挑眉後笑了笑,“郡王妃不愧是將軍以後的女兒,練拳強身健體倒也不錯。”
這顯郡王固然名義上侯府的半子,可兒家更是皇家的郡王。在皇權麵前,甚麼乾係都不首要了。
但是不管是甚麼啟事,他至今清楚的記得這句話,乃至記得母親說這句話時的神采,似感慨又似欣喜。
等華夕菀打扮完,晏晉丘就發明她身上的金飾滿是進王府後本身給她籌辦的,一件從義安候府帶過來的嫁奩都冇有。
他收回腳,把手背在身後,回身往密室外走,比及密室門翻開,門外透出的光芒暉映進屋內後,他才用帶著笑意的語氣道:“你們持續好好的服侍張公子,可彆讓張公子冇了。”
他略一思考便明白了華夕菀的企圖,起家走到華夕菀身邊,從一個盒子裡挑出一塊羊脂玉雕成的魚吊墜戴到華夕菀脖頸上:“這塊玉墜挺配你這身衣裳。”
不過眨眼間,就有人從暗中角落裡走了出來,呈給他一麵紅色的錦帕,並且哈腰擦去了他鞋麵上的那兩滴汙水。
“郡王妃,不等郡王爺嗎?”綠珠聞言問道,“郡王爺說了早晨會返來。”
也不曉得晏晉丘是不是踩著點進正院的,飯菜剛端上桌,他就到了。
盧氏早上一起來後,便風風火火的梳好妝趕到正堂,一顆心七上八下,連早餐都冇故意機吃,就更加冇故意機去想兩個妯娌打著甚麼算盤了。
永久不要藐視女人,不管她們平時有多麼賢能淑德,和順有害。
“確切是出了一些事,不過措置得差未幾了,明顯陪你到泰山家好好玩一天,比及了申時我們再回府。”晏晉丘擦動手,有些歉然道,“本來這三日我是想好好陪陪你的,那裡曉得會俄然冒出些事情來。”
這個無情的需求看臉的天下。
郡王府正院主屋,華夕菀沐浴過後披垂著一頭青絲,半躺在貴妃榻上翻看著一本坊間很風行的鬼怪故事,身邊的綠珠時不時用銀簽子把削好的生果遞到她嘴邊,紫衫坐在小凳上用檀木小錘悄悄的給她敲著腿,屋子裡燃著高貴的綺羅香,明顯是豪侈又懶惰的畫麵,恰好因為享用的正主是個美人,成了一幅美人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