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不必說了,越說我越能體味到你的悲傷和難過。”
以是,我配不上。
“……好。”
確定時嶼白看不到以後,酸楚的眼淚一串串的流了下來。
“甚麼?”
這句話幾近是誅心之言。
她靈敏的看到痛苦在他的瞳人裡堆積,她那顆心懸著,期盼著時嶼白能夠反唇相譏,能夠把她帶給他的傷害,全數都反擊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