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4頁/共4頁]

“反正一死，驚駭有何用？”

百裡汐道：“你曉得就好，反派總死於磨嘰和話多。”

洺竹不怒反笑，“你看，他們恨不得把你像七年前一樣，再淩遲一遍。”

剛一鬆弛，氣度驟痛，低頭嘔出一口血。腿腳發軟就要坐下，身後有人扶住她的腰，把她接住了。

“生前你給我放過煙花，身後寂明曦替我下一場雨，當年少女殺手寂家二位公子的好處都被我占光了，這就是所謂的女配角光環罷。”

“白首魔女？”

“不成能……”

落音展開眼，隻見此人不慌不忙地走到他麵前，是一個禿頂小和尚，清秀潔淨，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鏤空香爐。

她瞅見男人青袍金紋的衣衫，抽著氣兒想開口，嘴角又冒出一汪血，淌到脖子上麵。

“他長得這麼都雅，死掉可惜了。”

彆莊院場裡其彆人的叫聲和麪龐彷彿皆然消弭於雨中。

她仰起臉，瞥見男人安靜的麵龐，眼眸黑黑如同寂默的夜海。她儘力地想發音，雨淅淅瀝瀝，他的胸膛格外和緩。

洺竹點點頭，拍拍衣裳站起來，“說來，路上我碰到一小我，想來炎莊主熟諳。”

“做如許慘無人道的事情，殛斃如此多無辜的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底下罵聲一片，百裡汐感喟：樸重人士為何每回罵人翻來覆去都是這些詞，就不能換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