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4頁/共4頁]

百裡汐望著壁畫中這方六合，華麗的樓閣亭台，迷醉的溫香軟玉，那絕唱的羽衣，火焰燒儘的男人，獨坐其間的鶴女，皆然幻象，歸於坊間不知深淺情思的傳說。

兩人禦劍尚不大熟稔，到姑蘇時幾分怠倦，籌辦安設安息，聽姑蘇住民閒談城隍廟畫壁之事，心覺女妖作怪，便提劍一探究竟，被帶進壁畫中也就罷了，哪知被鶴女五花大綁吊在屋頂，嗚呼哀哉。

百裡汐站在原地不動了，手裡提著傘，直直地望著鶴女，神情捉摸不清。

剛哭上一陣，阿花夫君便醒了。

徹夜月光是敞亮和順的，灑在古刹天井內，襯得石磚潔淨得空。

團體而言，是個淡薄的人。

到底是誰棍騙了誰呢？

寂白揹著男人，有些遊移：“師叔，不管她可行？”

鶴女眼神一閃，她淡淡瞥一眼百裡汐，重新將目光投向遠方，聲音冷冷的，“你問這個何為？這類邪門東西，我也未親目睹過。”

“你不曉得？不言其他，你歸去好好照照你這具身材的臉，看看是不是長得更加像你生前本尊。”

“厥後、厥後如何了？”

寂黎眨眨眼睛，“那是甚麼？”

百裡汐再看畫壁，斑斕殘暴的畫麵裡，紅衣女子亦或白鶴，尋覓無蹤。

百裡汐眨巴水靈靈的大眼：“我本來也不是甚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