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大結局[第2頁/共3頁]
她穿上了嫁衣,蓋上了紅蓋頭,坐上花轎一起上敲敲打打,進了燕王府以後,心生高興的同他拜堂,再然後,就同飲了合巹酒。
好似從她自潭州城過來以後,紀韞在信中所寫,都是阿拂二字,她聽著看著,倒是風俗了。
她提筆寫字的時候,紅纓躲的遠遠的,直到她將信封封好,紅纓才接了疇昔,遵循她的叮嚀將信給了四喜。
有才子在懷,就算真的死了,也不會有憾了。
紅纓怔了怔,半晌才明白過來,她先怔的是紀韞醒過來了,後怔的則是,說晚一天都嫌晚的話,竟然是自家娘子說的。
“再也不會了。”紀韞回抱著撲上來的人,心對勁足。
她正哭著,卻感覺腦袋上沉默一沉。
她做了一個夢,她很清楚那是夢,可那夢卻像是真的一樣。
紀韞叫住了她,喚的是阿拂二字。
從長樂府紅纓跟著她開端到現在,已有了七年的風景,說到底,也非常密切了,紅纓能有一個好歸宿,她也放心。
說完,她便要回身拜彆。
話音方落,紅纓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手足無措,辯白道,“婢子如何乾他何事?娘子千萬不要趕婢子走,大不了,婢子再也不接他的信了。”
等見了紀韞的麵,她才曉得,紅纓口中重傷不愈的紀韞一點不誇大。
她都說到了這份上,紅纓又怎會不明白。
她回過甚,紀韞卻隻教她放心。
她破涕為笑,伸手抱住床榻上的人,責怪道,“你嚇壞我了。”
剛進屋,卻聽閣房兩人說話。
隻願半生繁錦。
她掩麵,曉得床榻上的人或許再也不會答覆她了。
“你到底答不承諾?”女子撒著嬌。
她覺得,這兩年的沉澱,足以讓她心生安靜,不管如何都不會複興波瀾,可平白的,卻因著這六個字,心尖再次有了顛簸。
紀韞躺在青色的床幔裡,麵色慘白的緊,若非還能探到微小的呼吸,底子就不像是個活人。
自家娘子何時那般生猛了?
她原覺得,那些情分,畢竟詩會跟著時候一起消逝,但出了這事,她才曉得,這些情分一向被她埋藏在內心,常日裡決計被她壓抑,可現下卻不受控的湧動出來。
她怔然,“甚麼?”
她聽了這動靜,以往的安靜全都潰然崩塌。
可好景不長,她的夢醒了,她瞥見的還是是青色床幔內裡色白青的紀韞,仍舊是冇有醒來,夢裡的高興,到了此時,卻化作了絕望。
隻是最不平靜的一天,還是到來了。
紅纓不明以是,便跟著她一起進了屋。
他們白髮蒼蒼的年紀,已然聯袂,就算是要死了,也要共同赴死纔是。
她曉得紅纓,常日裡就像是個木頭似的不解風情,提一句四喜便能讓她臉紅,足以申明四喜這兩年的死纏爛打實在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