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慢慢來[第2頁/共4頁]
“你這隻小白眼狼。”他又在她的嘴巴上啄了一下,彷彿樂此不彼,喬傘推開他的臉,“這還在大街上呢,你害不害臊啊?”
“不準想男人。”
喬傘看著支票,笑了,這年初竟然另有人玩這類伎倆,“我如果填個十億八億的,你會不會停業?”
顧文卿哦了一聲,“喬蜜斯,我一向很賞識你的才調。”
“我是你的姐姐,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你莫非真的忘得一乾二淨了嗎?”顧文卿神采當真又痛苦的看著她,“你在很小的時候被你媽媽帶走了,你腦後有一道疤,你是正月十五生的,你的奶名叫小湯圓,你媽媽叫喬若慕,她的眉心處有一顆紅色的痣。”
“乖小二。”
手指不知不覺觸向腦後的傷疤,她苦心運營等候了這麼多年,絕對不能為彆人作了嫁衣裳。
顧文卿走過來,伸出雙手握住她的手,“好mm,我之以是一向冇有奉告你,就是因為我不肯定你想不想認我這個姐姐。”
姐姐?
她想打親情牌,但是喬傘底子不記得她,這張牌收回去便如同石沉大海,但是,她另有一張王牌握在手中,就算她最後不能跟卓曜在一起,她也不會看著他們兩個雙宿雙飛。
卓曜一把將喬傘拉到本身懷裡,兼併意味較著,“我們走。”
對,“日”後!
“靠。”他狠狠在她的嘴巴上啄了一下,“不準胡說八道。”
“喬蜜斯是聰明人,那我就開門見山吧。”顧文卿從精美的手袋裡抽出一張空缺支票,上麵隻蓋了印章,“喬蜜斯想要填多少錢都能夠,隻要你肯分開曜。”
見喬傘回身要走,顧文卿俄然喊道:“喬傘,看在我們是親姐妹的情麵上,你就讓姐姐這一次吧。”
要不是明天瞥見顧文卿,他都要把這個女人給忘了,看來,她把他的警告當作了耳旁風,看在這些年的情分上,他冇籌算把她整得太慘,她卻又找到了喬傘的頭上,有些人,不吃點經驗,永久不曉得甚麼叫疼。
“那我還是想想彆的的吧。”
這個男人差點就不屬於她了。
“誰問誰就是。”
顧文卿被妒忌和不甘衝昏了腦筋,忘了卓曜那天早晨的警告,固然她冇有做傷害喬傘的事情,但是她如許公開來找喬傘已經是在觸怒他的底線。
她和卓曜之間,之前如何樣,現在如何樣,今後如何樣,那都不關她的事,她冇搶她的,問心無愧。
咖啡店裡,顧文卿目送著那兩小我濃情密意的上了車,放在膝上的手不由握緊成拳,指甲幾近要嵌進肉裡去。
喬傘夾了口菜,將筷子伸進他的嘴巴,笑而不語。
懶得理他。
她撲哧一聲笑了,“我想誰,你又不曉得。”
把這位爺服侍好,那真是比登天還難,就他那臭脾氣,也隻要她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