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脫[第1頁/共3頁]

“那你又是甚麼時候分開的？”

小翠可不像榮媽媽那麼放肆，她靈巧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將軍，奴婢說的句句失實，絕無虛話，如果有半句謊話，將軍能夠命人把奴婢的舌頭割下來。”

榮媽媽趕緊出聲：“老爺，您也曉得二蜜斯心腸仁慈，常日裡常常打賞下人衣裳，小翠固然是劣等丫環，但做事敏捷，獲得犒賞也不敷為奇啊！”

小翠固然死力將手縮在衣袖內，但我還是看到了衣袖最裡間繡著一朵栩栩如生的並蒂蓮花，那繡工一看就是上品。

被點名的歐陽婉晴的神采更加丟臉，她乾乾地擠出了個笑容：“天然，小蓮愣著乾甚麼？還不快把人帶下去檢察，莫非還要勞煩四姨娘嘛？”

榮媽媽的話讓歐陽安消了很多氣，他點頭看向我：“你另有甚麼要說的嗎？”

這也是雨兒和我抬屍身時偶然中抱怨了一句，說王媽媽太重了，必然是喝酒喝的，我便多嘴問了一句酒罈能不能賣錢，她說能夠，都被王媽媽藏在西北的床尾，冇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用上了。

不太小翠離得遠，冇聽清，隻寥寥記錄了三王爺說要庇護我之類的話。

小翠一愣，看茂發媽媽，榮媽媽伸手揉了揉鼻子，用指尖指了個方向，小翠趕緊應道：“朝東方。”

有了小翠的證詞和事前籌辦好的證據，榮媽媽說話間頓時底氣實足，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狠辣。

“爹莫非不感覺奇特嗎？王媽媽是女兒院子裡的廚娘，女兒如果要讓王媽媽奉侍，哪怕是深夜也是很平常的事，為何小翠要在女兒的院子外從亥時比及子時？女兒如何感覺她更像是在監督女兒？既然她明天敢監督女兒的一言一行，明天是不是就敢監督爹了？”

我瞥了一眼鞋子裡的灰塵，又看向小翠的衣袖。

他一掌拍在椅背上，怒喝：“混鬨！”

四姨娘搖著扇子笑道：“那就讓把她帶去裡間脫了看看，二蜜斯，你說呢？”

四姨娘天然是高興地點了幾個丫環就去了，歐陽婉晴吃緊忙忙地號召人跟上。

“不，你冇有！你是被人拉攏了！爹，隻要命人脫下她的外套就能發明玄機。”

小翠一聽我這麼喊，立馬神采慘白地看著歐陽安：“將軍，奴婢曉得府裡是戌時熄燈，不該隨便走動，但奴婢睡不著以是去三蜜斯的院子找王媽媽說話，幸虧奴婢去了，不然如何發明得了三蜜斯的罪過啊。”

“很好！”我附和地點了點頭，“小翠我問你，你是甚麼時候看到王媽媽進我的院子的？”

亥時也就是早晨九點多，將軍府的端方是戌時熄燈，也就是早晨八點，她這麼晚守在我院子內裡能做甚麼功德？

我感喟著搖了點頭：“那我問你王媽媽的床頭朝甚麼方向？”

我看茂發媽媽，問道：“榮媽媽說完了？不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