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虛甚麼?”
顧言希輕聲,“除了姓顧的,另有誰能讓我活力。”
顧言希不想跟顧父持續說下去,隻要在為顧家獲得好處的時候,纔想起她這個女兒。
“有甚麼話是我不能聽的,還用手機來傳達的?”
說著,她昂首看了眼正在滴的鹽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