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噠。”伊澤彎起眼眸,連本身都不曉得那份如釋重負的高興是從那裡來的。
“明白了麼”
“喜好哪個形狀的我?”微微上挑的眼眸泛著寒冰般的光,少了一份稚嫩,多了絲威壓。
看看小孩肉呼呼的拳頭,再掃了眼本身的剪子,伊澤認賭伏輸地說“好吧,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