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自當謹記[第1頁/共3頁]
“長輩辭職。”
“君主可知這是何酒?”
“你兩次坦白身份潛入中原,雖有害人之心,卻已越界,還望捂住身份,勿要泄漏風聲,為你與阿榆招致禍端。”
葉政堂:“……挺好一主張,就是聘禮得找陛下湊點了。”
“我還不體味你,這罰指不定又含了多少水分,那小丫頭長這麼大,你真逼真切罰過她幾次,哪次不是草草結束?”
蕭煥茸雙手交疊置於腹部,長袖微垂,姿勢端莊文雅,不經意間透暴露的皇家威儀,無端讓人感到壓迫。
四周牆上篆刻著侯府祖訓,火燭搖擺間,抬眸便可觸及,筆筆鋒利,字字泣血,將忠勇鼓吹。
夜色將他的表麵暈染,像是一柄千錘百鍊而出的冷劍,端肅中透著無窮清寒。
葉政堂目光幽深冷寂,帶著幾分讚美,抬眸看著他。
一道醇厚深沉的嗓音幽幽傳來,隻見一人身著厚重衣袍,風盈於袖,麵龐清肅,緩緩從夜色中走出。
隨後轉頭看了一眼不斷朝他做著口型,讓他不消驚駭的小丫頭,無法笑了笑。
摩那婁詰指尖摩擦著杯盞,垂眸盯著被續上的清酒,眸光纏綿慵懶,殷紅的薄唇輕啟。
摩那婁詰一撩衣袍坐下,腰間金鍊輕晃,玄色衣襬鋪了滿地,錯落又渙散,帶著幾分輕緩綿懶之意。
畢竟都是友軍。
摩那婁詰抬眸看了一眼寂靜厲穆的供台,上置無數牌位,代代相照,層層相疊,恢宏震驚,無聲言說著定安侯府不世之功。
貳內心開端有了底,因而拿起手邊酒杯喝了起來,叮囑道:
隨後他收了切磋的目光,冷哼一聲,朝著偏殿走去。
“夫人莫氣,阿榆也不是成心欺瞞,實乃幼年無知,有些事未能考慮全麵,失了分寸。”
祠堂中,葉昭榆提筆行書,筆跡超脫蕭灑,聞聲身後傳來韻律實足的腳步聲,杏眼一彎,頭也不回的開口。
“昨夜聽她坦白,不得不說,你與她的緣分,當真妙不成言。
“看來阿榆那小丫頭冇少帶君主明白我大盛風景。”
“樂意之至。”
葉政堂眯了眯眼睛,也抬頭將手中酒一飲而儘,隨後看著一派安閒淡定的人,緩緩開口。
摩那婁詰長睫輕顫,鬆了一口氣,侯爺不反對便好,其他不算難事。
不過,也給了緩沖流言的機遇,等西域與中原乾係更近一步,也無需在乎那些傳聞。
“為了阿榆後顧無憂,你倒是斷交,不過,你既以摩那婁詰的身份開口,那本侯便直說了,阿榆的婚事,不是本侯能決定的,陛下不會放她流落異域。”
似有所感,那小丫頭驀地回顧,看著背手站在殿外之人,眼睛頓時一亮,笑著開口。
摩那婁詰琉璃色的眼眸微彎,直起家來,唇角微勾。
謝歸已死,世上再無謝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