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的新兵生活(四)[第2頁/共2頁]
保鑣通訊連炊事班豢養的一頭母豬發情了,楊籮筐從處所養豬場借來一頭種公豬給發情的母豬配種。話務班的一個女兵士見到種公豬,指著它的****大驚小怪地對其他女兵說:“你們快來看,這個母豬的**長在了屁股上!”彆的一個女兵士對她的話表示了質疑:“不對吧,它的**如何冇有****呀?”
廖永輝打球正打在興頭上,直起家來,不屑地看了郭秋林一眼,眉毛一挑說:“我們倆誰是雄,誰是雌,有眼睛的人一看就明白了,還用得著‘決’嗎?”
我與彆的一個新兵爬上高坡時,兩邊還在爭辯不休。
廖永輝冇有理睬郭秋林一夥人,她還沉浸在不久前諷刺郭秋林今後勝利的高興中,站在高坡上,伸開雙臂,迎著冷風,對著遠處灘肥水瘦的永定河大聲喊:“啊,永定河,我的母親!”
對於連裡的女兵,多數男兵內心還是很佩服,她們唱歌比我們好聽,跳舞比我們都雅――我說的是跳“忠字舞”,一種近似於播送體操、但含有稠密政治意味的活動情勢。她們的文明程度都在初中畢業以上,念報紙、讀“語錄”比我們順溜,多量判稿也寫得比我們活潑。
真是“朋友路窄”,廖永輝帶著兩個女兵也上了高坡。
廖永輝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