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第275章 269 是破壞者也是拯救者[第1頁/共4頁]
司機小秦也挑著大拇指道:“傅記者牛B啊,我還覺得我們大唐內部的滿族會對這個政策有衝突呢。”
鄭堂山從桶車敞開車窗中模糊聽到了斥罵聲和哭聲,淒慘痛慘,惹人憐憫。他不由指著那些卡車,問道:“這些車上是運的甚麼人?”
他又拍了拍鄭堂山的大腿,道:“堂山,你想明白了冇有,你丫現在拿的是大唐的身份證,並且還是我們官媒的記者,你說的話、寫的文章,得特麼表現我們大唐人的思惟和認識,明白不?”
隨即他伸開雙手,以一種特定中二和文藝青年的姿勢宣佈道:“我們是粉碎者,可我們也是挽救者,我們是劊子手,可我們也是束縛者!”
遠總指已經建立起了一個跨承平洋的無線電聯絡收發體係,他們在劄幌、小笠原群島、威克島、半途島、夏威夷等地都建立了中繼,能夠使得無線電傳送回本土。所幸這個期間冇有那麼龐大的無線電波,以是這類通訊體例並冇有太多滋擾。
而鄭堂山和傅丹朱的到來,將為報社供應第一手的訊息質料,不過他們也不是想寫甚麼就寫甚麼的。他們將首要把核心集合在纖細處,比如戰役中的名譽小我,清國的社會征象之類。並且他們的訊息稿如果不顛末遠總指,是冇法發送歸去的。
傅丹朱拍了拍鄭堂山的肩膀,笑道:“你這小子操甚麼心,這朝廷要你做主子,還不讓你吃飽穿暖,逼得你最後不得不出洋了,你還保護個屁啊。你哥我都冇有甚麼定見。”
開車的遠總指兵士司機小秦笑著道:“早幾個禮拜的時候,從天津到京師這條路可不是這麼好走的。厥後總司令策動了戰俘和從四周招募的民工,有償給我們修建公路,現在隻能是對路麵停止加寬戰役整,估計用不了太久,這裡就能呈現一條水泥路了。到時候就更好跑了。”
傅丹朱噴塗著煙霧,在煙霧環繞中有一種特彆的指導江山的氣場,“誰曉得呢,不過臨時必定是不會的,不過我們大唐已經在中國埋下了本身的種子,將來這裡生長出的必然是我們大唐的花圃。或許大唐給這個國度臨時帶來的是血火,不過終究,帶來的還是繁華和穩定,而這些必然是滿清所不能帶給這個國度和民族的。”
這話一出口,直接驚得鄭堂山不曉得說甚麼了。傅丹朱是當代眾中誌願者之一,確切如他本身所說,他是如假包換的滿族。跟那些厥後為了高考或者多生養之類的來由把本身包裝成滿族的那些人分歧,他祖上就是福隆安這一支,跟福隆安的弟弟福康安還真的是沾親帶故。傅丹朱剛到劄幌的時候就傳聞了,他祖宗福隆安被弄到劄幌來了,但是傅丹朱此人極其蕭灑,底子不把這個當作一回事。
鄭堂山深呼吸了一下,點點頭道:“我想我明白了,我是唐人,不是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