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交易[第3頁/共3頁]

“不過，通衢就繞遠了吧。”老三問道。

但我現在越是看他的模樣我就更加想笑，肥胖不堪軀乾佝僂到了頂點，讓我想起了雨果《巴黎聖母院》裡的敲鐘人。慘白的臉隻剩下了抱著骨頭的皮，雙目深陷，笑起來的時候真是說不出的好笑和可駭。我用手機偷偷拍了下來，覺著把他放在門口辟邪真的會是一個好的挑選。

車上的人是我，老三瘋子和阿誰中午截住我的辦事生。

這些人嘴裡都是玄裡玄乎的，在我看來都是扯淡。這類拉人入墓的行動比拉皮條好不到哪去，都是該下天國的活動。不過這幫老不死的說的一句話我還是比較附和的，我們確切是在做一種腦袋綁在腰上的謀生。

老三很對勁於他現在的態度，點點頭。強行共同他裝出來了一副大佬的模樣，叫他倆從挖下的坑裡出來，號召往車子的方向走。

老三撇撇嘴，拋回給馮勝遠，說道：“我冇哈過料子，我也不懂。我要的是現金，五個點的現金，一張也不能少。彆忘了，你那條胳膊隻是現在臨時借給你的。”

雖說我已經來到了這個都會好些年初，但我確切不熟諳郊野。這一段路對我來講過分陌生了，行走在這裡，心中就彷彿一向在被甚麼東西揪著。我此人有個感受，對於陌生的東西，我老是很警悟。

摁下喇叭，車鳴刺耳。鳴聲在溝壑中回返，傳不了多遠。

現在的馮勝遠，像極了被人攥在手中的倉鼠，一臉的和順，彷彿是在奉承它的仆人。老三明天的那事兒彷彿是把他治得服服貼貼的了。但我總感受他的行動太恭敬了，彷彿認定了老三是他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