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第1頁/共4頁]

尾椎骨凸起，他摁，用薄繭來回地碾，碾得莊凡心跪伏著搖擺，顫巍巍，嘴裡嗚嗚地、冇法說話地告饒。

顧拙言將莊凡心唇上的血吮潔淨，再沿著嘴角刻畫，順著腮邊臨摹，展轉至鬢角，吹開碎髮，一口含住那透紅的耳朵。

莊凡心不敢看顧拙言，睫毛簌簌地撲扇，唇瓣彷彿閉不攏，微張著，比紅玫瑰更豔。唇周很濕，不普通的濕，下巴上沾著一滴看不清色彩的水珠。

莊凡心答：“嗯……客歲，”試圖說得完整些，“公司拍公益照，同事攛掇的……已經快長住了。”

他掐著煙，指腹在菸頭上掠過，那海綿/頭不軟不硬，被口腔含過變得潮濕。他望著莊凡心躬起的後背，像一彎月，或一拱橋，咬住菸頭時忍不住挺了挺腰桿。

煙終究被吸到了根部，菸頭濕得滲水兒，脹大一圈，哪曉得最折磨的是誰……顧拙言在牆壁上按滅菸蒂，伸脫手，撫上莊凡心暴露的一截後腰。

體力差異，莊凡心有力抵擋，鼻腔逸出綿綿的細哼，扭動著腰，肺部被抽暇的堵塞感令他掙紮起來。“唔……嗯……”他想大口地喘，“嗯……”

莊凡心乖順點頭，臣服地靠進唸了十年的度量。

嘭，門被推開，酒吧打烊了，齊楠醉醺醺地找了他們一圈，現在定在門口，揉揉眼：“我靠……”揉得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不是吧，哎呦我靠。”

“老外如何不教點好？”顧拙言責備，卻不說打耳洞哪兒不好，彷彿隻是挑刺。拇指和食指撚住那一小片軟肉，他又說：“給你買小耳環戴？”

莊凡心晃回床畔，屈膝跪上去，緩緩趴伏在顧拙言的身側。他環住顧拙言的腰，那兒敏感，以是並動手指揉了揉。向下摸，度過胯骨後，指尖探進顧拙言的褲兜，把煙盒捏了出來。

鬆開時，他的汗滴在莊凡心的臉上。

齊楠火大：“還你媽笑！”哈腰去拽莊凡心的手臂，被揮開，抓肩膀，莊凡心扭開往顧拙言身邊滾。

不曉得今夕何夕，忘懷這裡是那邊的半夜時分，窗外是殘舊的小街巷，有醉鬼罵街，有勾搭成雙的男女嬉笑，窗內，隻要顧拙言和莊凡心相隔十年的親熱。

莊凡心抿住嘴唇，用門牙咬著下唇剮蹭，他趴在顧拙言的臂膀上，盤桓至胸口，挑著眼睛與對方四目相視。

顧拙言何嘗不是，精力都迷亂了，吸進的尼古丁彷彿是海/洛/因。

“吸嗎？”他問。

“這兒臟。”顧拙言低頭親那眉宇，“給你摸摸好不好？”

顧拙言拆穿：“你又不吃巧克力。”

“……哈……嗯……”莊凡心張著唇齒，冒死喘，像一隻被戳破的氣球。雙手也被放開，他動了動，伸直起胳膊，兩手交疊按在起伏的胸膛上。

顧拙言轟地燒起來，翻身將莊凡心壓實，打量著，內裡是細白肉，內裡是浪蕩骨，甜的，膩的，伸部下去，一經觸碰這糟心的東西便看著他連哭帶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