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候：大結局3[第1頁/共7頁]

“驚鴻。”

還不止如此，此次竟然還試圖拐走母後！

還小？嗬嗬，昨兒個還將右相大人訓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

“嗯？”他拍了拍她的背，行動輕柔。

池修遠之死，她不說，他也不問，隻是他們都曉得，心頭落了傷，會疼，會流血結痂，然後長好，烙下疤痕，時候或許會消去，或許不會。

“當時候你還很小，很瘦，一雙手都被凍壞了，連名字都冇有。”嗓音遲緩，他夢話似的呢喃，有力又縹緲，“當時我便想，這個孩子，等她長大一些，我便教她用劍，如果資質不好，起碼，也能護住你那雙手。”

秦若笑得深意：“不得抵擋。”

他父皇經常不讓他和你母後密切，還不讓在鳳棲宮裡寢息，在他三歲時，便蓋了東宮太子院，讓他一小我睡冷被窩，其暴君罪過的確罄竹難書。

“對不起，讓你擔憂了。”臉上毫無赤色，帶著病態的慘白，她看著燕驚鴻，眸子睜睜合合，倦怠極了。

這小模樣，讓宮裡一眾年青宮女們都不敢多看一眼，這太子殿下長大了，但是個禍國殃民的邊幅。

誒，罷了，誰讓她偏生降了他。

秦若義憤填膺：“你錯在揹著我忠君之事。”

大燕九十年，一月一號，青帝立皇宗子傾爾為太子，封號瑛，太子年方兩週歲。

禍國殃民的小殿下，眼裡正泡兩汪眼淚，要掉不掉，打著轉，好不惹人垂憐，他吸吸鼻子，抽抽泣噎，奶聲奶氣的哭腔：“母後，你不能有了父皇便不要兒臣。”他好不委曲，“爾爾還小，不能冇有孃親。”

常青坐在地上，終究放聲大哭。

燕驚鴻跌跌撞撞地跑疇昔，抱住常青，心不足悸：“常青。”看看她手臂的傷，他撕下衣角顫動手給她包紮，“對不起，對不起……”

折磨，踐踏，榨乾……飛衡茫然，然後點頭，從了：“嗯。”

這把劍，是他送給常青獨一的東西，她從不離身，上麵，有她的氣味，現在，另有他的血，與他同葬，再好不過。

常青的劍，插進了池修遠的胸膛，而他的箭，卻偏了三分，避開了關鍵。

好久未開口，常青嗓音有些沙啞，些許有力。

燕驚鴻親了親她的眼睛：“今後不準這麼嚇我了。”

兩聲輕喚，緩緩語落，燕驚鴻突然展開眼，繼而欣喜若狂，他如釋重負：“你終究醒了。”

常青喚他，卻毫無迴應。遠之，是他的字，全部定北侯府，除了他的家人，他隻讓常青如許喊她，而上一次她喊他遠之，已經不記得是何時了，彷彿上一輩子那麼久。

常青心疼壞了：“驚鴻，我們先不走了，等爾爾長大些再走。”

飛衡有些不知所措。

飛衡性子固執，追根究底，恰好不懂風月。

其他影象，卻如何想也想不起來了。

隻記得，他送她去大燕時，在常青樹下，說，常青，活著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