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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顯曉得如果遵循上輩子的腳本，她和外婆能好好談天的時候越來越短了，卻還是忍不住朝外婆發了脾氣——程洛寧本來不是個脾氣外露的性子，是屬於甚麼都藏在內心的人，此次也是真真地著了急纔會暴露怒意的。

馬卉卻非常不覺得然，“我們女生的活動，叫他來做甚麼，他又不能跟我進換衣間。”

程洛寧扯著臉笑了一下，拿起手機緩慢地說了一句：“下次再說！”然後掛了電話衝宋瑾天然地揮了揮手，“宋教員。”

程洛寧在女生中已經不矮、乃至算得上是中等偏高的，姿勢又特彆亭亭玉立，看起來要比她實際身高高了很多，但是站在混血美女麵前也隻能做個小鳥依人的模樣，被她居高臨下地看著。

宋瑾也撇到了宋媽媽背後的裝潢用玻璃——他們本就是約在這家飯店裡用飯的，估計是在內裡看到了他的行動，以是出來看看吧。宋瑾笑了下，“冇事，碰到了兩個門生，打個號召。”

“……你這個月另有這麼多餬口費？”程洛寧隨便看了一下內裡的標價，轉頭問了馬卉一句。不是程洛寧看不起人甚麼的，馬卉家絕對算得上是有點錢的，餬口費也是給的夠多，但是馬卉和戴琪談著愛情，有事冇事出去逛逛吃吃玩玩，老是要費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