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羅刹海[第1頁/共3頁]

“黃帝妃嫘祖的髮簪，當年羅刹國王子偷了這個寶貝，嫘祖大怒，讓黃帝引兵來犯，隻一天就滅了羅刹國。”帝蕭道，將髮簪插在姚若髮髻上。

姚若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冇發明這小劍與小時候玩的桃木劍除了質地外有何辨彆，遂迷惑著昂首望向帝蕭。

帝蕭笑罷，撫了撫她的頭，道：“昂首，不然會錯過很多風景的。”聲音又規複了帝蕭式和順。

不知行了多久，姚若偷偷展開眼，發明帝蕭正含笑望著她，眼中很有些不明意味。姚若臉上有些發燙，但仍舊冇有鬆開樹袋熊一樣扒著他的手，他必定發明瞭她的腿抖得像篩糠一樣。

他們已經到了海麵上，墨珝劍浮在半空，舉目望去，碧波無垠。帝蕭攬著姚若的腰，右手分開海水，冇入水裡。

“是墨珝劍。”帝蕭從荷包中取出那隻墨玉小劍，笑道，“彆看它小，但是上等的仙器，祝老頭千辛萬苦網羅到的寶貝被你撿了便宜。”說著點了點姚若的鼻尖，將墨珝劍遞給她。

厥後的宴會姚若就不太記得了，沉浸在本身的天下裡，一會兒悲，一會兒喜。西王母遞給她酒水她就喝，不知喝了多少。最後西王母要走的時候，竟然抱著她毛茸茸的大尾巴哭著說不讓她走。還是帝蕭好說歹勸才把她從西王母的豹尾上拖下來，放在神獸歸風背上的肩輿裡，朝玉盞琉璃宮飛去。

“過來。”帝蕭朝她伸脫手，腳下是浩淼雲海，天風鼓盪，墨玉劍嗡嗡震驚。

帝蕭腳尖輕點，飛身而上，右手直取寶頂上青螭琉璃雙目。姚若嚇了一跳，莫非是他也感覺那雙翠綠翠的眼睛不紮眼，要弄瞎人家？

“這裡……是座古城？”姚若轉目四顧，他們漂泊在一座龐大的海底城堡上方，但是這座海底城破敗不堪，彷彿是百年前遺留下來的古蹟。城垣坍塌，雜生的海草在白玉石做的柱子上纏繞，不時有蝦兵蟹將遊弋而過。都會的正中是一座玉石雕就的祭台，算是儲存的最為無缺的一處氣象了。

“這是甚麼？”姚若接過，放在麵前看了半天，彷彿是從那隻青螭獸嘴裡吐出來的，不過那顆明珠還在。

姚若咦了一聲，忙伸手在袖子中掏，果然冇有了雲錦包。皺巴著臉道：“必定是變小的時候掉的，當時不知如何回事，我想著變輕些，就果然變輕了。”

西王母湊到她耳朵中間，低聲道：“小女人是不是覬覦帝蕭的仙顏？”

“小女人倒是會說話的很，不過你最想見的不是我吧。”說話的時候豹尾巴朝帝蕭的方向一指，碧色的眼睛眨了眨。

“碧水丹，吃了它就不怕海水了。”

腳踏上實地，他們已經到了祭壇，六芒星伸展開來，黃金的刻痕一向延長到祭壇的內涵。

帝蕭挑開轎簾，內裡的赤紅色的雲霞燒的正盛，他們穿行在雲彩裡，看得更是逼真，彷彿要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