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朝窗戶那邊看,窗簾隻拉開了一條縫,午後的陽關暖和而慵懶,悄無聲氣地爬出去,躺在地板上。
“姐――”
他呢?
“我曉得我這麼做很無私,但是安然,姐姐好累,真的好累,我已經撐不下去了,對不起,對不起……”
盛愛已經不曉得本身多久冇睡得這麼沉,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