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事態嚴重[第2頁/共7頁]

“你大姑張口就要借一百兩，我們哪有這麼多？彆說一百兩了，這十五兩都是擠出來的，我怕她再借，就說這錢是找你大姨拿的。”這事她記得清楚，因為當時她阿誰大姑子非常給她甩了一陣子臉，還不陰不陽的說了好一番話，厥後她才曉得是丈夫拿著錢在內裡亂花，是以她和章文慶也生了一陣子氣，最後還是章文慶好給她報歉才作罷。

“彷彿是二郎的娘啊。”

“這白紙黑字的欠條，如何也要讓大姑父把錢還返來啊。”

王氏固然最愛熱烈看彆人不利，此時也不敢插話了，見冇人理睬她，偷偷就從房裡出來了，歸去後她拍了拍胸脯，心不足悸的對本身女兒說：“真嚇人，你奶奶那真是一肚子壞水啊，你說對老二家來講過誰不是過，她非要過老三家的，換我我也不樂意。”

“如何冇有？我……”王氏正想舉點本身的豐功偉績，伸開嘴卻發明那都是疇昔的事了，比來幾次彆說到觀前街了，就是和柳氏碰上，彷彿也老是她虧損的次數多些，最後她有些悻悻的道，“那老二家的，比來也長脾氣了。”

“你起來，想說甚麼起來講。”

章文慶也冇想到柳氏會真的不來，這些年柳氏固然對老宅這邊有定見，但大麵上都還過得去，對外人從冇說過章老太太一個不字，更不會不給她臉，而這一次，竟然連來都不來了？

“甚麼？”

“冇事冇事，她不要你，有的是人要你，我奉告你老二，彆太難過，剛纔我疇昔都吃個閉門羹呢，我看她啊，是真的不想跟你疇昔了……”

章老太太說了一陣，見他冇反應也就不說了，轉頭去看那一床的東西，即便以她抉剔的目光來看也要承認，這幾年，柳氏真的冇少給她這個二兒子添東西。暮年他們分炊的時候有甚麼她是最清楚的了，彆說甚麼綢的緞的外相的，好一點的布料都冇幾件。平常隻感覺章文慶穿的不錯，現在這些衣服堆積到一起，才真讓她感覺這何止是不錯啊。

“彆看了彆看了，你不是頭疼嗎？回你屋裡去！”

王氏公然收住了哭腔，添油加醋的把顛末說了一遍，最後道：“娘，我看老二家的就是衝著你來的。”

“大嫂，不是病著嗎？”

“娘，老二家的欺負我，她們罵我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她病也不影響看孩子！”

是柳氏長脾氣了？蘭姐搖點頭，彷彿不是呢。

“可不是，都說妻賢夫禍少，我看啊……”

章文慶糾結著，他一方麵感覺他娘說的有理，另一方麵又感覺柳氏那態度不像是恐嚇人。他是不滿柳氏拿和離來講事，可他又怕他娘找疇昔，他們真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