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執良書記和白部長的乾係,我這個外人還真不能說甚麼。隻是他如果把功一搶,縣長你所支出的儘力就白搭了,我很過意不去。”萬浩鵬說了一句。
“兄弟,哥內心不難受是假的,但是難受又如何樣呢?隻能說董執良運氣好,倒了一個背景,又來了一個背景,並且老婆還不在乎,你說我們能如何辦呢?”吳濤說這些話的時候,真有一種很絕望的情感不竭往外冒著,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