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醫抬手擦了一下額角的汗,焦心走到謝暨白麪前跪了下來,當真開口道,“殿下,微臣不敢坦白,那藥膏當中被人摻入了一品紅的汁液,如果塗抹在臉上,輕則腫脹,重則毀容。”
“既然跟著你冇有出頭之日,你憑甚麼攔著我不讓我去另尋高枝?”
薑婉兮見著謝暨白是真的動了怒,當即嚇得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