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這麼臭,都敢給他甩臉子的人,竟然還能做彆人的丫環,肯定不會將主子脖子給擰了?
裴延又笑了起來,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寧宴。
寧宴冇想到金樹是如許的環境。
寧宴愣了愣,“商會的事?”
寧宴皺眉看向張荷婷,“張蜜斯是感覺我不敢再打你還是如何著?”
“另有阿誰總兵,也常來找她。”
“不信?”裴延掃了一眼寧宴,衝著門外道,“將人帶出去。”
“你曉得甚麼嗎?”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