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案發現場[第2頁/共2頁]
“凶器是老二的腰帶,被縣衙收走了。現場冇有丟財物,老二說他搭在床頭的一塊玉佩和荷包子都在。”
接著又道:“這裡頭,牡丹和青枝都是陪張二爺的。”
青枝十五六歲,麵龐青澀娟秀,她說話聲音很小,支支吾吾奉告寧宴昨晚的事。
她說張二爺本來是包養牡丹的,但半個月前張二爺籌算改包她了。
“新折的。”寧宴看了好久,葉麵朝她的方向倒的,她推開了窗戶朝外張望,內裡是條巷子,樓麵不高,應當不難攀爬。
寧宴點了點頭,“一起喝酒的人都曉得嗎?”
“因為二爺喝醉了,牡丹姐姐說她照顧更便利,因而就將人扶走了。”
不知不覺張興本回寧宴題目時,又當真了幾分。
小丫環有樣學樣說了一遍。
“現場有喪失財物嗎?凶器是甚麼?”寧宴問張興本。
“冇多久吧,就十來句拌嘴的話。張二爺說我養誰你管不著,牡丹姐姐就問他,不是要幫著贖身麼,如何能出爾反爾。”
另一個花娘低聲道:“二爺做那種事的時候,還喜好……喜好玩花腔呢。”
門外一個小丫環喊道:“如何會,明天早晨我出去鋪床的時候,還好好的。”
“這類事有甚麼可問的,你還不快查?”他不耐煩地提示寧宴。
“窗戶是從內裡栓著的。”他低聲道,“衙門裡的人查了,冇有撬動的陳跡。”
臻娘一愣噗嗤笑了起來,“還真是心細。”
張興本勃然大怒,“一個花娘值當殺了?”
也就是說,如果凶手不是張二爺,那麼這就是一個密室殺人的伎倆。
張興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寧宴。
張興本的神采很丟臉。
窗戶也冇有。
寧宴如有所思,她看過乾果點心,又停在床尾的痰盂邊,內裡有嘔吐物,她蹲下聞了聞,內裡稠濁著濃烈的酒氣。
“不是,她們在後院裡有本身的房間。”臻娘指了指後院的方向。
張興本冇辯駁,走在前麵帶路。
他又轉頭指了指房門,“也無缺無損,冇有撬動的陳跡。”
寧宴轉頭看著木門,門閂是誠懇的搭邊扣的,抬起左邊搭進門上的卡槽就行了,但門縫很緊,想從內裡操縱,很不輕易。
聲音不小,除了丫環好多人聽到了。
“早晨如何又是牡丹女人奉侍呢?”寧宴問她。
“叫牡丹的就是被害的阿誰女人。”臻娘說完,寧宴問她,“一人一個陪酒,如何還多了一個?”
可窗戶是從內裡插銷著的。
寧宴伸謝。
“會不會……是吵著吵著脫手了?”有人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