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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玢玢從本身這裡拿的錢也不算少,竟然還不敷,還要從老四那邊要錢,看來玢玢此次投的錢,也是很大的一筆啊。算了,這孩子未幾花點錢,是買不到一個像樣的經驗的。得了一個大點的經驗,今後她也會多少曉得凡事還是要聽聽本身這個做哥哥的定見,不要太率性了,如此,這些錢也就算是花的值得了。德國這兩三年的時候,連一貫本事的老二都冇有把玢玢的性子掰過來,他實在也冇想著能等閒壓服這個日漸對峙己見的mm了。不過話又說返來,老四有句話倒是說的對了,玢玢現在這個模樣,都是大師夥寵出來的。但是這寵都寵了,再要硬歸去心腸,可就真的太難了。誰能夠忍心對著玢玢那張滿臉討喜的麵龐,惡狠狠的下號令呢?

一個月的培訓期都疇昔了,張嘉玢的各種籌辦事情也根基已經完成,給公司取了名叫做“張嘉”企業,然後就開端煩惱如何把本身的“辦事”發賣出去了。平時集會的時候給各位當家的太太都發了先容信,但是至今倒是還冇有一單的買賣上門的。因而,想著殺生不如殺熟,就把第一單買賣便宜了自家大哥張嘉保。大哥在上海的餬口一貫是姨娘看管的,既然是姨娘麼當然就不好管著開支,以是本身就把本身培訓好的“管家”一名先容給了大哥。這類“管家”不管彆的,儘管支出的賬目查對,每三日過來對一遍帳。

張嘉蕊的眼神暗了暗,對於這個活的肆意的姐姐,想不妒忌都難。不管是能夠到上海讀書,接著又能頂著長輩的意義去德國留學,再到現在能夠毫不在乎的去投資一筆很有能夠失利的買賣,那些個哥哥們也不製止,還都一勁兒的縱著她,乃至都無所謂的掏了錢給她讓她去敗。這些事情,卻冇有一件是她敢的,就連此次能來上海住幾天,還是乘著二姐過年回故鄉的時候,本身偷偷的去找了二姐哀告的。她在江蘇的黌舍已經畢了業了,這段日子她曉得本身的姨娘和太太都在打算著給本身看人家,但是,她不想就如許過平生啊!想著想著,她又忍不住的看向了二姐,到底是從甚麼時候起,一貫對著長輩唯唯諾諾冇有甚麼主意的二姐,開端挺著腰板勇於說出本身的定見的呢?並且還能像現在這般的,活的如此的肆無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