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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公良至喝得太多,睡得太沉,不管如何的鈍痛與快#感都不能把他喚醒。那樣的話,他恐怕隻能昏昏沉沉地感受著體內的痠麻脹痛,像被困在一個濕熱的夢魘中,想逃逃不掉,想躲躲不開,蒙受甚麼都隻好挨著,指不定要被折磨得哭泣起來。他們之前一塊兒長大的時候,魏昭聽過公良至忍痛的悶哼,短促的喘氣,亦或在傷藥藥力化開時那一聲鎮靜的感喟,當初聽來思天真,現在轉頭一想,隻感覺下腹一緊。
公良曦撅著嘴瞪他。
衛釗聞言一笑,舔掉了嘴唇上的紅色,那種奇特的酷寒感終究消逝了。“曦兒來晚啦!”他惡作劇似的笑起來,“剛纔你爹和我把最後一顆紅果子吃了,冇有曦兒的份。”
她腔調發懶地說完,遲遲冇獲得迴應。轉頭一看,酒友已經靠在一棵歪脖子樹上,睡得不省人事。
甚麼紅果子?公良曦還冇問,衛釗已經把公良至打橫抱起來,向草廬走了疇昔。阿爹這麼大一小我,被他抱著像冇重量似的。公良曦長大了嘴巴,又吃驚又有點戀慕,趕緊小跑著趕上,小短腿如何跑都跟不上。她氣喘籲籲地停下,衛釗也停了下來,後退幾步,到她身邊蹲下。
修出半個龍軀、與真龍無緣的魏昭,此生都隻是個未長成的少年。
公良至天然冇有醒。
公良曦有些心動,又有些擔憂,躊躇道:“你……你還抱著阿爹呢。”
“背都給你了,你到底爬不爬上來?”衛釗轉頭努了努嘴。
魏昭的手摸了下去,他低頭銜住公良至的嘴唇,舌頭攻城略地地頂了出來,纏住那團軟紅重重一吮,直弄得公良至在昏睡中嗚嗚出聲。魏昭不想讓他醒了,黑氣順著舌尖滑了出來,但冇伸展多久,魏昭便渾身一震。
魏昭俯下#身,一手解開了公良至的腰帶。他抱著十二分的耐煩將道袍與褻衣層層翻開,像拆一個禮盒,剝一隻生果。公良至慘白的身軀一覽無餘,精乾卻削瘦。魏昭抽出那隻翻弄著對方口舌的手,粘著公良至津液的指頭順著他的脖子下滑,順著那清楚的肌理一起滑到下腹,留下長長的濕跡。
魏昭伸出拇指,將這點胭脂色在公良至唇上抹開。羽士仍然睡得苦澀,冇重視到這輕浮之舉。他將花汁細細抹勻,驀地又加上一根手指,伸入公良至口中,將他的牙關撬開,去捉他的舌頭。
就像站在旋渦邊上,或者更可駭,像頭髮或肢體捲入了風車。
換而言之,十七八歲的魏昭看春宮圖也好,去青樓長見地也好,碰到魔修騷姿弄首想要引他動情也好,魏昭的感觸,都與小時候不慎在魏將軍府撞見仆人偷情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