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越笙含混應著,往樓上努了努嘴,“還是去看看你媽吧,被你氣得不輕,再如何樣總還是你媽。”
“我和她仳離了,終究離了,今後老死不相來往了,您是不是該去放幾筒炊火慶賀慶賀了?”
陸然是那種心機很簡樸的人,甚麼事都寫在臉上,唐旭堯一向覺得他已經很體味陸然,直到現在他不得不承認,他對陸然實在並不是很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