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呆了一會兒,這才垂垂緩了過來。
長成這麼個模樣,再加上又是個啞巴,給誰都會感覺不平衡,心機變態倒是情有可原了。
“這處所我睜著眼睛都啥也看不見,你要我閉上眼睛乾啥……”
醜女人前行的速率很慢,像是一邊走一邊在中間的石壁上摸索著甚麼,兩人走出大抵百十來米遠,身邊的醜女人俄然又開口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