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殺最強大的敵人[第2頁/共4頁]
就這麼一杯酒之間,兩人看對眼了。不但冇有成為被人等候的情敵,反而成了惺惺相惜的朋友。
這類感受,對於鳳舞歌來講很新奇。一半感覺好玩,另一半倒是與臨晚鏡一樣,有了惺惺相惜的默契。
臨晚鏡靈敏,一下子就發覺出了有人在看她。她覺得又是那六皇子,因為他們你來我往的時候,對方並冇有占到便宜。
乍一看,倒是讓很多人都驚奇了。本來覺得草原蠻荒之地,生養的人比不上他們夙鬱。可這北域王,固然長得粗暴了一點,卻還是表麵清楚,是個非常夠味兒的純爺們兒呢!
實在,觴帝不會承認,他是看那姐弟倆一向在嘀嘀咕咕,都不當真看他們夙鬱的國舞,以是用心找茬兒。當然,另有個更首要的身分在內裡。傾城公主畢竟是奔著和親來的,不讓他看看她到底有幾分本領,他憑甚麼承諾這場名為和親,實為安插眼線的“功德”?
與臨晚鏡一樣的行動,臨晚鏡做起來是匪氣,而鳳舞歌做起來就是大氣,熱烈。兩個女人,兩種風情,一動一靜,倒是古蹟般地相得益彰。
“傾城公主過謙了。”觴帝一點也不擔憂鳳舞歌會下不來台,等她去背景換衣服,他就與同在高朋之列的北域王聊了起來。
喝完本身那杯,臨晚鏡衝鳳舞歌開朗一笑,也不管她喝不喝,都不活力。鳳舞歌端起麵前的酒,也學著臨晚鏡普通,一飲而儘,再把酒杯倒翻過來,端的是一滴不剩。
母妃在宮裡大半生,獨一犯下的弊端,就是愛上了阿誰至高無上的男人。阿誰男人,他底子冇故意,而母妃卻甘心為之沉湎。
她要挑選一個從一開端就對本身偶然的男人,而本身,也必然不能愛上他。
“皇姐彷彿對臨家蜜斯並無惡感。”鳳寒煙目睹了全過程,他有些想不通,皇姐如何會看上阿誰女人?
另有方纔那一番唇槍舌劍,景王固然大半時候都在冷眼旁觀,可一旦說話,言下之意就滿是對臨家蜜斯的保護。
“六兒,你莫非不感覺臨家蜜斯很風趣嗎?如果能夠,本公主倒是不想與她為敵。”臨晚鏡的眼睛過分清澈,清澈到她看不出人家掩蔽在眼睛裡的任何情感。除非,是她想讓你看到的。德不如許的女人,性子有討喜,她為甚麼要與人家為敵?不是都說了要與報酬善嗎?
為了敬愛的人,在宮裡受儘委曲。即便曉得父皇對她除了操縱再無其他,也心甘甘心。為了那一個月一兩次的侍寢,甘心每日經心打扮。因為,不肯定他哪一天會想起本身的淑儀宮。這就是作為母妃的哀思,她不想再體味一次。如果必須與夙鬱和親,那和親的工具,她可不成以本身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