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把猴子拔出來,卻不敢再多的輕舉妄動,那隻猴麵雕一向一動不動的掛在離我們不遠的上方,彷彿是在歇息。
如何說呢,最合適的兩個字來描述就是狼狽,統統人就跟班甚麼原始社會來得野人一樣,看他們的模樣彷彿是經曆了甚麼不得了的事。
也不曉得是誰這麼喊了一句,拿電筒的人也不再針對性的把光芒正對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