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像裝的[第1頁/共3頁]

這個“有”字的發音還剩一半卡在喉嚨裡冇收回來，他看著麵前的黎昱楊的眼睛。

“你有冇有常常在上學放學路向他們上討要庇護費？”

“你有冇有跟蹤騷擾過呂芳芳？”

湯加國頓了一秒，答覆，“有。”

就在這時，他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

這些題目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作為地痞，這些事情他都做過，承認了第一個，就冇需求否定其他。

兩人對視一眼。

“有。”

“有。”

再次聽到了桌麵被叩響的聲音，已經構成了前提反射的湯加國身材不自主地一震。

他的目標是爭奪通盤交代以後弛刑，但是算起來，他也是從犯，究查起來，他也要負刑事任務，以是他的語氣不該該如許，應當主動共同，不但要態度傑出，還要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共同警方調查。

還不等湯加國答覆，黎昱楊的題目就朝他極速猛攻過來。

查良順的眼神彷彿在說，倒像是真傻。

“是。”

“你有冇有跟蹤騷擾太低年級的女同窗？”

湯加國現在變成了巴普洛夫的狗，桌麵的叩響聲就是他的搖鈴，前提反射的成果是滿身一震，停息統統的思慮，看實在際天下裡坐在他劈麵的黎昱楊。

湯加國的心臟被狠狠地攥了幾下，頭皮發麻的感受就像有好幾條蟲子在腦溝上爬動，沉默讓室內的溫度降落了好幾度，半分鐘以後，他終究開口。

他的聲音在會晤室裡迴盪，“呂芳芳的死跟你有冇有乾係？”

但是轉念一想，當年那件事措置的這麼潔淨，如何會有人重新調查？

湯加國給人的感受並不蠢，實施犯法的時候還會挑選特定的受害者群體，以是他也並不笨。

查良順敲了敲桌麵，“你就隻要這一次機遇。”

“你有冇有欺負過其他的同窗？”

眼看劈麵透暴露了躊躇的密意，黎昱楊和查良順對視一眼。

和剛纔一樣，他也頓了一秒，他不曉得這個題目和上麵這個題目有甚麼辨彆，“有。”

那雙狐狸一樣的眼睛瞳色很深，深得看不見底，深得冇有一點溫度。

湯加國坐在椅子上，盜汗直冒，他怪本身反應這麼慢，如何才發明這一點。

題目的節拍越來越快，湯加國乃至隻需求抓住關頭詞便能夠答覆。

“你有冇有威脅其他同窗為你們做事？”

劈麵的人深思了一會兒，像是在思慮從那裡開端提及，又驚駭本身如果全數交代了，警方還冇跟他達成能夠弛刑的和談，那他不是白說了嗎。

更何況那小我也已經死了，調查這件事又有甚麼意義？

固然人們遍及會以為殺人犯是高智商的反社會品德，但實際上，也有很多臭名昭著的殺人犯實在智商不高。

黎昱楊死死地盯住他的臉：“那就一五一十地交代吧。”

“有……”

“有。”

“你有冇有騷擾跟蹤過其他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