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塞外屠城[第2頁/共4頁]

“哦？”朝魯來了興趣：“這個就那噴火的東西麼？”巴根台說道：“是啊，這就是那噴火的火*藥。不過這個東西的能力遠遠不敷，靠這個東西攻城略地還不可啊。走，我們去大堂的藥房。”

特木爾跨上一步，從世人中走了出來，站在三木合拔都麵前，說道：“不！長生天要獎懲的不是我們，是金人。他們逼迫我們草原牧人百年了，他們殘暴殺死我們的可汗，劫掠我們的羊馬後代，教唆誹謗把草原攪的烽火四起，不得安寧。如果長生天丟棄了我們，如何會誕下蓋世豪傑成吉思汗，使我們兵強馬壯，殺向仇敵？不！長生天不會站在卑鄙不誠篤的人一邊，我們是受了百年委曲的人，長生天保佑我們！”

諸將正在歡笑喝酒，探馬赤軍稟報完顏行德已經擒獲。三木合拔都喝令把完顏行德推上來，完顏行德披頭披髮，被五花大綁的推動大殿。看到昔日女真王室遊獵宴會的行宮，被韃靼蠻子糟蹋成如此模樣，行德悲傷欲絕。

蒙軍將領也產生了狠惡爭辯，大部分人主張撤兵，他們以為那火炮是長生天的肝火。誰敢觸怒天神？這個狼性的民族對火有天生的驚駭和畏敬，跨火盆子都被以為是對長生天的不敬，何況是這麼個噴著氣憤火焰的怪物。

三木合拔都看著這個男人，笑道：“曉得為甚麼你的大河擋不住我，城牆擋不住我，你的噴火大炮也擋不住我麼？”行德垂首不答。三木合拔都無趣，說道：“因為你們是羊，是鹿，是吃草的。我們是狼，是豺狼。再奸刁的黃羊駝鹿，也是狼群的口中食，是長生天獎懲你們卑鄙脆弱的心。”

在撫州防備使衙門的藥房裡，巴根台找到了多量的硫磺和北帝玄珠。北帝玄珠，就是硝石，自古就是醫治多種疾病的藥物，硫磺則是鎮咳祛痰，消炎和醫治腹瀉，皮膚病的藥物。有了硝石和硫磺，他就能把這些黑*火*藥的能力成倍進步，成為殺敵利器。

他手握刀柄，環顧世人，說道：“明早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們就攻城。我命脫忽千人隊派出500名騎弓手，壓抑撫州西城牆守軍。保護朵岱千人隊把剩下的土都給我堆到城牆下去，一向堆到城頭。然後聽我將令，一旦鼓聲響起，全軍都給我衝上城頭，特木爾百人隊為前鋒。先登者有賞，不前者有罪！都聽明白了麼？！”眾將大聲承諾。

很久，一條大漢站了起來，說道：“我們不能撤兵，我們的將士不能白白死在東洋河裡。我向三木合拔都諾顏請戰，明天我百人隊為前鋒，必然攻破撫州！”恰是特木爾百夫長。

現在他們想靠一門火炮就擋住我們三千懦夫，那是癡心妄圖。明天，隻要用我們的強弓壓抑住他們，讓他們在城牆上露不出頭，甚麼火炮擂石，弓矢大木，都放不出來。我們隻要把土袋子堆上他們的城頭，衝上去殺死他們，撫州城就是我們的了。那鐵炮，不是長生天的肝火，是歡迎我們的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