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獨闖龍潭[第1頁/共4頁]

大堂內鴉雀無聲，這蒙古少年說的都是真相，他們本身何嘗不清楚。巴根台頓了頓，持續說道：“金人需索之嚴苛，你們知之最深，不消我囉嗦。但是碰到大災之年，倒是你們史家用本身的糧食救活萬民，阿勒壇汗有過一次施助麼？在他們眼裡，你們這些漢人百姓餓死和他們又有何乾？他們甚麼時候把你們當過治下之民？你們隻是給他們供應糧食布帛的牲口罷了！”

巴根台冰冷的臉上暴露一絲淺笑，他說得：“獲咎莫怪。我想，這是你們獨一能聽的出來的說話，莫非我空口白牙就能壓服威震河朔的史家叛金歸蒙？不但如此，你們的大小糧倉，史家祠堂，馬廄，私塾，供奉史家先祖的清樂社總社，都在我蒙古特種兵的節製之下。現在隻要我一聲令下，這些就都不複存在了。”

史秉直之弟史進道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聲：“你胡說八道！誰給你的膽量在史家撒潑！”史家和女真人通婚，大院裡很多女人就是女真人，很多人都是女真人的後代。巴根台的話說的如此暴虐，能不令人憤怒！

你們是甚麼人？你們的祖宗是誰？你們是漢人啊，在女真朝廷眼裡，你們就是養肥了再殺的豬啊！”

彆人有難，我們傾其統統幫忙彆人。打得了獵物，見麵的人都有權力分一半。這莫非不是禮義？！”

史天倪帶領二人徑直走上大堂，走到前麵恭恭敬敬的見禮，說道：“父親大人，各位叔伯，蒙古客人來了。”史秉直命史天倪擺上坐位，請二人坐下。然前麵無神采的說道：“高朋遠道而來，有失遠迎，不知來我史家有何貴乾？”

很久，史進道長歎一聲，說道：“你說的固然不錯，但是我闔家數百口，男女老幼，拖累甚重，又如何無能那殺官造反的活動。”

明天炸燬你們的船埠，隻是給你們提個醒。將來蒙古雄師來了，毀掉的莫非僅僅是一個劃子埠麼？那對你們史家幾百口，纔是真正的災害！幫忙我們，打翻金人的朝廷，你們不但僅保住你們的故裡，你們還能救千千萬萬的苦人，公侯萬代，子孫繁華。”

巴根台嘲笑一聲，說道：“話雖刺耳，真相倒是如此。世宗年間，金人阿勒壇汗命完顏守道在山東東、西兩路和糴，隻許官方留戶口歲食，餘皆納官，這和強盜強搶有甚麼辨彆？如許的事情，你們比我清楚，金人假借帶糴、帖糴、借糴等項目，這兩年搶走了你們多少糧食？總有七八次了吧。你們的米糧儘被拘括，多少無米窮戶，也要按戶口多少製定命目，勒令申納！如許的朝廷，不是把你們當作吃肉的豬，又是當何為麼呢？

巴根台嘲笑一聲，說道：“造反？造誰的反？阿勒壇汗是女真人的天子，你們是漢人，是他們強取中原，你們和他們有甚麼君臣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