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路在何方[第3頁/共4頁]

拖雷大聲說道：“你在胡說甚麼呢！你瘋了嗎？”

拖雷氣的大呼起來：“赤佬溫，把這個笨拙的傢夥給我轟出去，把他給我關起來！”赤佬溫批示值宿兵士衝到帳裡，把巴根台捆綁起來，推到偏帳看押起來。

兀良哈台輕聲說道：“阿爸，你要到那裡去？我跟你去。”巴根台冇有說話，拍了拍兀兩哈台的肩膀，決然走出大帳。帳外，特種軍隊兵士自發的全部調集，在各分隊長帶領下向他們的魁首冷靜致敬，他們為之效死的草原豪傑就要分開了，此後他們的路在何方？鷹軍隊冇了巴根台，還能夠有疇昔戰無不堪的威風嗎？

巴根台說道：“大諾顏殿下，我殺了多少人啊，僅僅是花道之戰，我就在一個時候裡炸死了8萬人，在錦州，在中原，在冀北，在遼河兩岸我殺的人能堆成山！這些人誰冇有親人，誰冇有父母妻兒。這些人都是手無寸鐵的無辜布衣，這莫非不是罪孽，長生天不該獎懲我嗎？我再也不殺人了！”

除了耶律楚材比較陌生，世人多是巴根台的熟人朋友，大師見麵好不親熱。蒲察柳眉卻感遭到不對勁，這女人對傷害有天生的直覺，她目光炯炯的看著巴根台，說道：“火線戰事正緊，你俄然來到大汗斡爾朵乾甚麼？那日鬆如何樣了？”

唰！潔淨利落的舉手軍禮，巴根台向雄師回禮，寂靜厲穆。他想說些甚麼，但是話就在嘴邊，甚麼也說不出來。

巴根台跪倒在成吉思汗麵前，低下頭，高舉意味他百戶權力的金牌奉到成吉思汗麵前。成吉思汗吃驚的看著他，說道：“你這是在乾甚麼？”

巴根台說道：“大汗，我卑賤的生命冇法再服侍你了。”

巴根台直視著瑪蒂法，說道：“請轉告拖雷殿下，我是蒙前人，我永久也不會做侵害蒙古和大汗的事情。但是我再也不會返來了，此生我毫不再殺人了。”

巴根台橫穿臨潢府，沿著山隻昆部和合穀忻部的故地，來到栲栳濼。這是蒙前人的先祖孛爾帖赤那和豁阿瑪瀾勒從額爾古納河西遷蒙古草原碰到的第一個海子，當時他們稱之為騰汲斯，就是大湖。巴根台沿著大湖東岸打馬飛奔，感受著先人的氣味。春季的草原滿目枯黃，如果能和烏爾罕、兀良哈台縱馬馳騁，飛鷹嘍囉那該多麼歡愉啊，但是如許的歡愉永久也不會有了。

瑪蒂法說道：“我曉得現在說甚麼也冇有效了，你向來也冇有聽過我的話。大諾顏殿下讓我轉告你，你是蒙前人，草原是你的家，永久是你的家，遲早有一天你會曉得的，遲早有一天你會返來的。他情願等你，他信賴你。”

巴根台拔出彎刀，月光下刀鋒如水，鋼口真好啊，這麼好的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