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月臉貼著簾子,目光一向在夜色裡睃遊。夜風有些涼意,吹在臉上倒是燙的。燙得有些發疼。他並不能分清本身的疼為哪般。是為她的疼而疼,還是為畢竟不能獲得她而疼。實在分清了又有甚麼意義,得不到的長久得不到,心疼到死仍然是疼,不過是本身對本身的一場酷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