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梁山泊的‘科考’[第1頁/共4頁]
卻叫花榮聽得是目瞪口呆。
隻是那孟知州卻甚是希冀花榮能夠製造出古蹟來,於次日下午便趕到了鄒平。倒是這廝拉不下臉麵來鄒平驅逐一丘八,端著架子‘巡查’到長山縣,而長山縣就在鄒平縣南端,那再南端就是淄州州治,聽到花榮已經抵到的動靜後才快馬加鞭趕來。
就是那宋江前去登萊兩州招募兵馬,也被馬政委派了一個司參軍事的調派。固然那隻是個從八品的官職。
這就是紅果果的借刀殺人了。
“此輩皆朝廷赤子,現下裡居無定所,溫飽相迫,並無他意。若把矯健的收募了,便是淄州一地,也不難獲得五七千兵力。矯健的收募了,老弱的自不難措置。至於本州的能人,可撫則撫之;不能招安時,便當剿除了。非是如此,境內無得安寧。而本州境內安寧,纔好對外。不時,一旦梁山泊兵馬殺到來,怎地守得住境地?”
而就在間隔鄒平不遠處的東平府中。一場彆開生麵的測驗正在停止中。
對於這些人,梁山泊那就是一個明察秋毫的照妖鏡――凡是該死的,那就毫不會流。而後餘下的胥吏們就都被集合了起來,分門彆類的另造名冊。
花榮隻能推說初來乍到,情麵民風,以及軍馬賦稅舊例,都未曾曉得。要說道一二,也當容他招詢部屬,把景象考覈的了,再來稟報。
隻是花榮見那知州涓滴拿不出主張,好氣又好笑。此人太無擔待了。
濟州府不再陸謙的打算範圍內,但是東平府卻踩在可有可無的線條上。那麼陸謙就需求作出一副模樣來了,哪怕是大要上的。
“知州相公何發此言?叫花榮好不汗顏。花榮受命來到淄州,便是來襄助淄州的,職責地點,自應極力。但衝鋒陷陣,是卑職的事,這發令施政卻要相公做主。比方剛纔花榮所說的招安逃亡,該當籌多少餉項,招募多少兵勇,又在那裡安設老弱,相公是一州之主,都要唯相公鈞裁。花榮豈敢譖越。”
梁山泊雄師篡奪了東平府,本地官員逃的逃,死的死,再不便是被俘,情願主動投效梁山泊的一個也見不到。但是官員們都逃脫死難了,衙門中的小吏可還多的是。
東平府知府衙門的院內,五十多個情願主動投效梁山泊的胥吏被集合了來。再曆經了一次人生的挑選以後,拿到了各自決定重生起點的考卷。
花榮的這番話與那知州有醍醐灌頂之效,那知州連連拱手道:“本州邇來日夜展轉難眠,無得安寧,冇個作事理處,隻感覺滿眼烏黑一團。現下聽將軍這一番話,甚有見地,統統萬望主持。”倒是不曉得此乃花榮的一片善心。這些百姓即便走到青州,那杜充也多會視而不見。一起上不曉得要折損多少。到不如當場安設了,那梁山泊便是打來,也不會拿他們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