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往事如煙[第1頁/共4頁]

“就你嘴甜。”來人無可何如地笑了笑，“不過，父皇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小女人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眉眼精美，固然尚未長開，卻模糊能夠看出今後風華絕代的影子。一襲淡藍色的收腰羅裙更襯得她膚若凝脂，氣若幽蘭。她的頭上斜斜地插著一支古樸的雕花木簪，淡色的流蘇隨便地落下，隨風飄蕩，遠遠看來，有一種澹泊的感受。見到小地痞，她並未惶恐，而是平靜如常，也更讓人動容。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秦墨羽的神采微微和緩，思襯很久，他道：“我們明日便出發去望月山莊，我就賭這一把。是生是死，隻看這一次了。”

“能再次明白天下第一莊的風采，朕歡暢還來不及，那裡會見怪莫夫人呢！何況明天是莫夫人的壽辰，忙些也是應當的。”頓了頓，秦墨羽擊掌“小小禮品，不成敬意，朕祝莫夫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幾個侍衛隨後就將壽禮呈了上來。

見秦墨羽不語，楚逸微微地歎了口氣，苦笑道：“夜兒，我曉得你是怨我的，為父的確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亦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當年，為了私事，他決然拜彆，將偌大的王朝留給了尚且稚嫩的季子，多年的不管不顧，不但讓王朝墮入風雨飄搖的局麵，季子亦幾乎遭人毒手……

“墨羽，你還冇有想好嗎？”見到秦墨羽蹙眉，長歌內心頭也不好受，她頓了頓，又道：“不管你做甚麼決定，我都隨你。”

“好一個不得已！”墮入情網的人那裡會情願罷休，“朕給你三天時候思慮，不然就休怪朕不客氣！”楚逸拂袖而去，隻留下蘇揚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小女人恰是蘇亦舞。她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便安靜了下來，“我冇事，多謝公子拯救之恩！”她點頭，唇邊漾著淺淺的淺笑。晃花了楚逸的眼，也迷亂了他的心。

“這位大師……”秦墨羽細心看了看，又搖了點頭，“確切有種熟諳的感受，隻是朕想不起來了。還請夫人明言。”

畫麵一轉，小男孩已經長成了翩翩少年。少年在竹林裡練劍，劍光閃動，劍影交叉，固然已經汗流浹背，卻渾然不覺，還是一絲不苟地練著劍。

“父皇……”秦墨羽臉上儘是震驚。麵前的人固然年過半百，卻風采不減，氣勢非常人所能及。從麵龐上模糊能夠看出昔日的俊美。“你是父皇對嗎？”秦墨羽的身子微微地顫抖，這是原主殘留的情感。恍然間，他彷彿看到了一個身著皇袍的俊美女人抱著一個小男孩，笑容如沐東風，“朕的夜兒，是最棒的。”

“是我，夜兒，這些年你刻苦了！”老衲人，或者說是和靖帝楚逸滿眼的慚愧。

楚逸點頭，“世上女子雖多，可在我內心，都比不得一個亦舞，我的性子你是曉得的，認準了便不會放棄。阿揚，如果你擔憂亦舞會在皇宮裡刻苦，我尊她為皇後，並斥逐後宮又如何。歸正在我內心，她便是我獨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