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唯一[第1頁/共3頁]

袖中的手驀地攥緊，衛絮死死地咬住了本身的唇，再不開口說話，隻是悄悄地看著穀塵，眼中，是她獨占的一絲倔強。

無能為力。

“你曉得，為何我會遴選你，來忘塵嶼，入得五音殿修習嗎？”笑聲過後，穀塵垂垂正色了起來，規複了他昔日清冷的模樣。

握著茶盞的手更加用了力，穀塵的目光落在了那茶盞中的茶水上，呼吸重重沉了一瞬，旋即抬起了頭，望向了衛絮。

“你願不肯意？”

一口將那茶盞中的茶水喝光，將茶盞放下，骨節清楚的手倒是並未鬆開茶盞，穀塵的眼低斂著，情感裡，是從未有過的降落之意。

穀塵彎了腰，清透的眸子看向了女子那雙因為震驚而久久不得規複呆愣在原地的眼。

望著男人那騰起了淺淺霧氣的眼，衛絮慘白的唇重重一抿，開了口：“師祖……”

本是淡然的桐花香氣逐步泛了濃，穀塵的腳步已是在衛絮的麵前所停下，那本就是繚繞著衛絮鼻頭的香氣，讓衛絮的心境，更加慌亂了起來。

衛絮死死咬著唇的行動猛地一鬆，視野望著師祖，還是沉默不言。

“我……”衛絮悄悄開口，倒是再未能說下去。

“弟子笨拙……不知……”

“因為，你是我這千萬年來，見過資質最好的弟子。”

她早就是明白，本身對於師祖，早就是有了超出尊敬以外的豪情。她並不苛求這本就不該呈現的豪情會有迴應，但她情願去做的，是守在師祖的身邊。

衛絮感覺本身該是說些甚麼，倒是在張口出聲四字後，再說不出一句話。

呼吸頓時一滯，衛絮的眉頭竟是緩緩伸展了開來，看著穀塵的視野，久久未動。

下一刻，衛絮一向垂著的目光裡，竟是映入了穀塵那清冷俊朗的模樣。

衛絮保持著原有的姿式冇有動，她並不明白師祖為何會笑，她曉得，如果長恨閣真的不複存在，她是必然，會陪著師祖一道。

穀塵眉眼中未有涓滴的笑意，悄悄地看著衛絮那雙久久未能回神的眼，緩緩出口。

聲音入耳，衛絮的心跟著那滿滿諷刺的聲音，重重的顫了一顫，視野看著透著一身無法蕭瑟之意的師祖，手足無措。

明曉得，師祖是長恨閣中職位高高在上的先聖，可為何，現在的她，竟是有了對他的顧恤之意？

衛絮的視野本就是看著穀塵，旋即，對上了男人那氤氳著霧氣普通的眼。

衛絮的唇，因為不安的原因，已然出現了慘白，眉頭緊舒展著，看著穀塵如平常普通悠然安閒的行動，心頭上的震驚，底子找不到任何言語去表述。

穀塵的第二句話出口，衛絮隻感覺的本身的腦中轟然炸開，全部身子因為震驚的原因，幾乎就要站不住今後倒去。

“也隻要你，有著能反對魔界吞噬仙界的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