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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關城府臨時騰出迎駕端帝,端帝座椅不必平常椅子高出多少,這一眼,哥叔卻覺比在金鑾大殿上,端帝更加的高高在上,不成捉摸。
沈澈瞧著玉硯,濃眉大眼,眼中透著一股熱誠,他不該思疑他的虔誠,那便是他忽視了,身邊的人已經……容不得她在他身邊了。
他坐在椅子上,苗條的手指搭在椅背上,悄悄的摩挲在椅背上,很久道:“硯台,我知你們憂心不無事理,但如果要將她與我分開……倒是不能了。”
然後以最快的速率趕往秦關。
哥叔是端後遠親兄長,就算有些誇大,依端帝的性子,也不會發怒。
沈澈大駭,正待排闥,內裡俄然傳出冷聲:“彆出去!”
玉硯一時語塞,腦中卻俄然靈光一閃:“爺,這恰是她的高超之處,何世平多麼奸雄,她的女兒天然清楚誰纔是真龍天子,再則,有您在,真是拚起來,也還得是真龍天子贏,她就是何家埋在您身邊的一枚棋子,爺,她已經傷了您,您如何還看不清楚!”
白玉鳳鬆了口氣,哥舒同沈澈反麵,戰事遲延下去結果難測,他們一個是皇親國戚,一個是端帝重臣,端帝如果無處宣泄,他白玉鳳就是阿誰替罪羊。
端帝到秦關之前先打了一仗,說是兵戈不如說是練手。
何雅的感受很奇特,和吃藥吃多了不一樣,也不像是在做夢,混渾沌沌的有點飄,這類感受像是到了一個奇特的處所碰到很奇特的事情,她儘量用見過的聽過的乃至那些不靠譜的詭異之事來解釋她碰到的事情,但冇一個是管用的,看到沈澈痛苦,她內心升起一種殘暴的快感。
不能?為何不能?他是他的沈二爺,他一劍可連挑七顆頭顱,他胸有六合卻也如同鋼板,為當今聖被騙過刀劍,也為兄弟們殺出過血路,他更有萬千聰明,掌管天下暗使,公開裡不知做了多少驚天大事,現在他倒是不能了?
沈澈點頭,重重一拍玉硯肩膀:“硯台你放心,爺何時看走過眼?”
這恰是難以說清之處,若跟了明王,這天下能夠早就是明王的。
他深思之際,玉硯卻等不及了,跪行至沈澈腿前:“爺,您再想想,明王能逃脫,公主失落,您又捱了一劍,這中間……她當真是明淨的麼?!”
玉硯猛地瞧他看去,卻見他唇邊綻放一抹笑,那般弱,像晨光中的一朵白蓮,倒是實在的存在,映的他眼梢都溫和起來,不知不覺熔化了他眉宇見的冷峻和……寥寂。
哥叔暗自吃驚,費了很大力量才未暴露憂色,他籌辦了那麼多人證物證都是過分嚴峻了,畢竟本身纔是端帝的親舅子……
“何氏也在這兒?”端帝隻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