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剩董勝坐在院內,背對著院門,脊背挺直。聽著嚴原的腳步聲漸去漸遠,他臉上的笑容才緩緩消逝。
看清此人麵孔,董勝心底防備微微鬆緩,嘴角笑容閃現,掩上院門,便是走向院亭,邊走去邊笑道:“夜色已深,不知嚴原師兄何故深夜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