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進東京[第2頁/共4頁]
小二見晁勇點頭,趕快接過馬韁繩,帶著兩人去堆棧。
晁勇在堆棧和小二把林府地點探聽的細心,這才與晁三走出堆棧,分頭而去。
自林沖刺配後,高衙內便派人盯著林府,以防張氏她們逃了,隻是盯了數月,見張氏並冇甚出逃的跡象,盯梢的人便也冇了防備之心,每日隻是來走個過場,一到晚間便都躲去睡覺了。是以晁勇得已輕鬆的潛入林府。
十丈高的城牆,如果冇有籌辦充沛的攻城東西,即便到的城下恐怕也隻能望城興歎了。
走不幾步,一個小二便迎上前道:“兩位客長可要留宿,小店正有上好房間,馬匹也有馬伕專門顧問。兩位客長要不去看看,不對勁了能夠大耳光子打小的。”
隻是高俅這升官之路走的倒是終南捷徑,在軍中聲望不敷,隻要少數巴結拍馬的將官拜在他門下,反不如寺人童貫權勢大。而張教頭在軍中數十年,與浩繁將官都有友情,是以高俅是至心想和張教頭做個親家,好加強他在軍中的話語權。這纔有了半年之約,半年以內高衙內不去騷擾張氏,但是半年後還無林沖音信,到時便要娶張氏為妾。
有宋以來,士大夫便不以挾妓為恥,反覺得是名流風騷,是以流連煙花之地的不乏當朝名流。
幾人出城走未幾遠,晁三便帶著張教頭騎馬趕來。
張氏聞言,毫不躊躇道:“這家裡也冇甚麼要緊的,我隨時可隨仇人走。隻是高衙內倒是派人日夜守著,怕不好脫身。”
張氏昨晚從手劄中已然曉得自家相公下落,心中也有些擔憂父親不肯意落草,是以手劄中隻請父親本日千萬要出城相會。
花花太歲高衙內固然這半年也冇少尋花問柳,但是那張氏倒是藏在貳內心的貓兒普通,一向撓他。越是得不到,便越覺心動,加上又費了很多內心,更是左思右盼,目睹得半年之期要到了,這幾日也偶然再去尋花問柳,隻等著到時一親芳澤。
晁勇曉得此事瞞不過張教頭,張氏又忠貞不二,便也直言相告道:“林教頭在梁山暫居,城內耳目浩繁,怕走了動靜,是以不敢說,張教頭休怪。”
女使錦兒看著日漸肥胖的夫人,勸道:“夫人,早些睡吧。仆人技藝高強,必然不會遭了高衙內毒手。”
晁勇也是成年人了,看著麵前澎湃波瀾,也不由吞了口口水。不過想起麵前之人是林沖老婆,便也收起心中綺念。
端的是易守難攻,今後金兵圍城時,若不是宋徽宗寄但願於莫須有的“神兵”破敵,金兵想攻陷這汴京隻怕也是白日說夢。
正哭間,卻聽得窗外有人低聲道:“嫂嫂開門,小弟有林教頭手劄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