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借刀殺人[第1頁/共4頁]

掌櫃的兩邊都不能獲咎，真的是有口難言。

謝雲薑瞟了眼掌櫃，輕哼一聲。

秋薑不知她們來意，猜想不是功德，臉上卻不動聲色，喚錦書去備茶。謝嫵薑卻道：“不了，我與五妹來此，是邀三妹一同出行的。”

分開看，每樣都不算出眾，但如果放在一起看，恍若渾然天成，不管是做工還是花腔，都是增一分嫌多，減一分嫌少。

孫桃奇特道：“娘子笑甚麼呢？”

秋薑又道：“你若據實相告，我自有體例保你安然，也叫那位朱紫不得遷怒於你。你如果仍然如此癡頑――”她臉上綻出了冷酷的淺笑，“我想，你作死的不但僅是你本身。戶檢期近，不知你家的地步會被評為幾級？我與趙縣長倒是有幾分友情，許能幫你問問。”

謝嫵薑卻謙讓道：“前些日子母親已經給了大娘一套，這一套便給三mm吧。”轉頭對那掌櫃說，眼神凝注，語氣放得格外遲緩，“我曉得你想奇貨可居，凡是事要適可而止，不成過於貪了。包起來，用最好的油絹灑金紙，討個好彩頭，也免得這天又下雨。”

秋薑往那二人拜彆的方向一望，肯定二人去遠，方低聲道：“我笑這齣戲不快不慢，時候掌控地方纔好。”昂首對那掌櫃笑道，“周叟且說，是不是這個理？”

二人行動如許快，秋薑無聲地笑了笑。

那掌櫃的指天發誓，如有棍騙，叫他天打雷劈，欺誰也不敢欺瞞大娘子。

掌櫃的賠笑應著，轉頭一掌打在身側的伴計頭上，喝道：“傻站著乾嗎，冇聞聲五娘子的話？從速去拿好東西來。”

秋薑和謝雲薑方纔過來，掌櫃的便奔出來作揖：“大娘子到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此次新進的釵笄步搖都是上品，最好的都給大娘子留著呢。”

這是一整套頭麵，內有三把雕花玉梳蓖，雀頭垂珠釵、點翠垂珠簪各一對，金鑲玉步搖一對和絹花華勝多少。

謝雲薑大怒，疾言厲色道：“胡塗東西，有好東西還不拿出來？我們姊妹還會貪了你不成？”

孫桃聽不懂：“娘子你說甚麼呢？”

掌櫃應著“唯唯”，轉頭讓伴計翻開。

謝嫵薑微微凝眉，語氣冇有苛責，卻也很有些費解：“自漢化公佈均田製、三長製和班碌製後，我朝國力強大，蒸蒸日上。奴家雖處廟堂之遠，也略知一二。何況豫州州郡位於南部，與南朝毗鄰，貿易頻繁，物質向來豐渥。不知是何原因？”

謝雲薑見她吃得香，恥笑道：“有甚麼好吃的，還弄得滿手流油。”

乍然又聽得這個名字，秋薑略微一怔，隨即想起那日上元佳節的多少趣事，心中非常玩味。

“小人不敢。”

她的笑容舒緩高雅，叫人生不出涓滴惡感。秋薑卻知之甚詳，內心多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