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心如死灰[第1頁/共5頁]

有的人指鹿為馬，有的人恭維阿諛。

“現在如何辦？”錦書不知所措地交握雙手。

謝秋薑冇有理睬他，倦怠地閉上眼睛。

“你？”爾朱勁哼笑，挑了挑眉，“哦，我想起來了，你與她蠻親厚的。”

“不想看到我？”林瑜之輕笑，隨即緩緩變冷，“可惜由不得你。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話你總聽過吧？”

林瑜之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好整以暇的姿勢。

元嘉的死訊在兩今後傳開，爾朱勁與王源等肱骨大臣做主為她辦了喪事。

青鸞道：“你到底想如何樣？”

錦書不曉得該如何做，不由看向青鸞。青鸞想了想，微微點頭。他說的冇錯，確切更壞壞不到哪兒去了。何況，分歧意又能如何，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鬨僵了隻會更加尷尬。

秋薑掙了掙，氣若遊絲，但還是暴露一絲淺笑：“帶我來這乾嗎？受不了我了，決定把我淹死？”

“爾朱狗賊，你穢亂後宮，殘殺忠良，你不得好死！”裴應時在一幫胡人的押送下氣憤大喊。俄然，他的身子僵住了，雙目圓地彷彿要瞪出來――身後一個胡兵猛地抽出插入他體內的利刃，信手甩了甩，舔了舔嘴唇，一腳踹在他的後背，把他踢入了江水中。

秋薑的眼睛垂垂睜大，雙拳緊握，垂垂地轉難堪以置信。她轉頭望著他，聲嘶力竭地大喊：“爾朱勁，你要乾甚麼，你瘋了嗎？”

“呸呸呸，你才絕食他殺呢。我們娘子好得很！”孫桃聞聲過來，像母雞護小崽一樣伸開雙手攔在房門前，“我警告你，從速滾，彆來害我們娘子。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那人在門口寂靜了很久，方遊移道：“三娘子，是我。”

“你聽誰胡說的？”秋薑瞪她。

他獨自揭開重重簾幔，極有耐煩地將之撩起、捆縛好，提了袍角坐到床邊：“不過幾天不見，你就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林瑜之接過碗，開了門徑直出來。

“傳聞是被幾個胡人糟蹋死的。”孫桃在一旁冷不防道。

“瞪這麼大，不怕掉出來？”林瑜之淺笑，但是眼底冇有任何溫度。

爾朱勁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秋薑的眼皮終究動了動，最後，還是展開，一言不發地瞪著他。

秋薑隻感覺頭暈目炫，麵前的風景有些不清楚了。她閉了閉眼睛，神智仍然冇法腐敗。下一秒，頭被人連人帶發抓起，疼得她倒吸寒氣。爾朱勁在她頭頂說：“你真的不蓋？”

“好――”身後幾個胡兵嬉笑，“早該宰了這老兒！”

“看清了冇？”爾朱勁手中鞭梢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往遠處看。

“裴應時？”秋薑點點頭，“這老頭固然陳腐，但是為人剛正，要他看著契胡人在京都作威作福、肆無顧忌，確切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