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心如死灰[第4頁/共5頁]

“倒是你有理了。”爾朱勁道，“我不想聽解釋，我隻曉得成果――她冇吃。這麼冇用，留你們幾個乾甚麼？”揮揮手，“拖出去，砍了。”

她被甩上馬，他坐在她身後，揚催促馬，不過斯須便出了城。這一起顛簸，秋薑的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了位。不知過了多久，馬才停下，她又被他拖上馬。

林瑜之低頭上前：“大王，謝三娘吃軟不吃硬，性子倔強，她不肯意吃，誰也逼不了她。不如，讓微臣去嚐嚐。”

林瑜之笑了笑：“她都這副模樣了，再壞能壞到哪兒去？給我吧。”

“你倒是說啊。”

林瑜之麵無神采地上前一步，孫桃嚇得後退一步，一個不穩就坐倒在地，疼得齜牙咧嘴。

“不、蓋！”

幾人大驚失容，不竭哭號中被拖了出去。

“……”

“瞪這麼大，不怕掉出來？”林瑜之淺笑，但是眼底冇有任何溫度。

“我有這麼無聊嗎？如何死不好，大老遠帶你過來淹死你？”他嗤笑了兩聲，放開她，抬手雙掌互擊。

“三娘真是聰明，一猜就中。”爾朱勁笑道，“我還想與你打個啞謎呢。”

“傳聞是被幾個胡人糟蹋死的。”孫桃在一旁冷不防道。

秋薑捂住眼睛，跪倒在黃泥土裡，肩膀瑟瑟顫栗。爾朱勁拉著她的頭髮到江水邊，大聲笑道：“你看啊，有甚麼不敢看啊，不就是死個把人嗎？這水深著你，再不看，就再也看不到了。凡是和我作對的，就是這個了局。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爾朱狗賊，你穢亂後宮，殘殺忠良，你不得好死！”裴應時在一幫胡人的押送下氣憤大喊。俄然，他的身子僵住了，雙目圓地彷彿要瞪出來――身後一個胡兵猛地抽出插入他體內的利刃，信手甩了甩，舔了舔嘴唇，一腳踹在他的後背，把他踢入了江水中。

秋薑轉頭冷視他：“出去不曉得通傳？”

“說話真是一點不客氣。”爾朱勁哼笑一聲，“不問問我找你做甚麼？”

至於元嘉――先皇後嫡出的四公主，竟然就如許去了？

這是淮水上遊，彌望滾滾江濤，望不見絕頂。

“傳聞有些人想絕食他殺，過來看看。”

青鸞道：“你到底想如何樣？”

秋薑猛地昂首，怔住了。來的不是旁人，而是好久未見的――爾朱操――爾朱勁的親侄子，虎賁中郎將爾朱操。

青鸞打量著他，思忖這些話的真假。

秋薑道：“我怕你消受不起。”

“話彆說這麼滿。”他低頭給本身斟了一樽酒，望著她佇定一笑，抬頭飲儘。

083心如死灰

門在她們麵前闔上了。

門在她麵前關上，她猛地砸了碗。